他妥协得太快，快到完全丢弃了他冷峻严厉的性格。程奕鸣点头，不过他有点不明白，“我们只管想办法让他们越闹越僵，为什么你要装着是站在符媛儿那边的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他没睁眼，嗓音里还透着浓浓的睡意。符媛儿没说话。

厚云层沉沉的压在空中，仿佛一堵密不透风的墙，令整座城市都像被放置在桑拿房中。“……你们有心了，”符爷爷说道，“媛儿妈妈只是有醒来的迹象，但还没有完全醒过来，你们好心来看她，可能要失望了。”

“程子同，祝我们……”她举起酒杯，觉得应该说点什么，想来想去没想到合适的，“不说废话了，直接喝吧。”“……你的手……”符媛儿往他手臂上轻拍，从进来后，他的手就不老实。

他说得简单，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，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。严妍知道得很清楚，这家会所水很/深，能在里面消费的顾客个个来头不小。

“你这么盼着程奕鸣有事啊。”严妍是该怎么怼还怎么怼。趁妈妈洗澡的时候，她马上给于辉打了电话过去。